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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什么来敲门的作文800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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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一:当回忆来敲门

当什么来敲门的作文800字

蒋知妤

拉开厚重的窗帘,阳光洒满整个房间。一轮奶黄的太阳,被彩色大鸟般的云朵托着,缓缓升起。

掐指一算,今日得回去看外婆了。我擦拭着那张对外婆唯一回忆的照片,陷入无限美好的回忆之中……

外婆身材高大,神气健朗。又极擅缝补,我曾有几件舒暖的毛衣就是外婆一手织成的。小时在乡下待过。那几日,竟成了我对外婆最后的回忆!

“暧暧远人村,依依墟里烟。狗吠深巷中,鸡鸣桑树颠。”这是村庄上最美的时刻。夕阳西下,田野里仿佛游曳着无数条彩色的小鱼儿。我就在这鱼群中翱翔。直到家家袅袅婷婷的炊烟都升起来,才发现有点饿了。这时,外婆嘹亮的呼唤声定会准时在薄烟中此起彼伏着地响起:“依依,回家来喽!”回到家,外婆总是一脸疼爱地帮我洗澡,并未责怪我玩得太野,反而还特地去找了艾草来别在我身上,以防蚊虫叮咬。

车子停了下来,后面的路,只能自己走了。后村还是叫后村,只是已物是人非,燕去梁空。现在的后村,已经人迹罕至,荒草丛生了。我张望着,周遭一片寂静,紧跟随母亲的步伐,疾速穿梭过田野。

临走时的那一天,我死死地抱住外婆,怎么也不肯上车回家。秋蝉在树上惶惶地叫着。虽是惶惶着,然还在竭力歌唱。仿佛在催促着我:“快放手吧!快放手吧!”

突然,外婆提议拍个全家福,大家全票通过。很快,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,那画面便定格在这个美好静谧的午后。

车上,我便是在抚摸照片的过程中度过的。外婆偷偷塞进我口袋的几张百元大钞也默默地跟了过来。现在,它还压在照片的下面呢!

终于到了!我猛然发现,院角的一树腊梅开得汹涌澎湃的。它把整个夏秋时腌制好的甜和香,一勺一勺奉献出来,将我寒冷的心,骤然间点出一团欣慰的火花。外婆的一生都在为儿女奉献着,坚强而贤惠。一如她亲手栽的腊梅。顽强不屈,只为冰雪点缀大地!

我对着扶摇直上的青烟,深深地鞠了一躬……

篇二:当烦燥来敲门

马驿骋

这扇门是镜子,跨进来的,是另一个烦躁的我。

房间很小,万不可挺起胸脯走,臂膀也不可一直展开。陈设化简之极:一张桌,两张椅,没有窗户。换句话说,这是个与世隔绝的空间。

这就是我补课的房间。总是来得很早,坐在那儿听里面的人拉家常,我喜欢寂静的空间,却不喜欢寂静的人。

胖的人都爱笑吧?都是活泼开朗的吧?老师却是反例——成天板着脸,戴着冰冷的面具,看不透情感,音调始终如一。老板说他很幽默,曾见其嘴角上扬,可与我的性格截然不同。

我笑,他不做反应;我做对了题目,也不曾评夸。多少个课时,无情地磨去了他的热情。

其他课堂,我依旧活跃;而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房间,却沦为面无表情的做题机器。

一堂预习课。彻头至尾的崩坏了。

下起了雷,阳光被乌云残酷淹没,淡暗的天空时不时划过骇人的闪电。

照常,我早早报道。手指不自觉的敲击桌子,发出空洞的声响,脑海中浮现一个孤独的孩子,在无人谷底,细着嗓子对空说话。

“砰砰!”老师粗重地敲了两记门,撕扯着脑海中的景象,不打招呼,也不寒暄两句。刚贴上椅子就翻开课本讲课。讲的十分无趣,以至我没有兴趣听;讲的也极快,个个字节都烫嘴。

每念一会儿,就会走个流程,问我听懂了没。若说没有,将会得到劈头盖脸的质疑。

听得还云里里,他甩给我一张密麻的题卷。眼看着,脑海里满是“?”每道题都无从下手。没有办法,只好拎着白卷请教。

随着一声雷鸣,他“啪!”地把试卷拍在桌上,满脸写着愤怒:

“这种题都不会?!”

我着实被吓到了,惊恐地点了点头。

“分明就是懒!你……”

他莫名开始对我谩骂。本就洪亮的声音,更是震得楼道颤抖。一句句不堪入耳的方言粗话,以洪水之势蛮横的冲进毫无防备的大脑。每个字眼都刺激神经。

几分钟过去了,听得浑身抽搐,还丝毫不带停的意思。底子里最粗暴无礼的性子按耐不住,不经意识的阻拦——狂躁的夺门而出!不受控制的!无意识的怒骂了几句,不计后果的踹门而出,完全无视了这位“老师”。耳朵失聪般听不进任何话,径直闯出机构大门——没有下课,同时,再不会有下一次上课!

至始至终我都无法与之融洽相处。

篇三:当怀疑来敲门

蒋铱洺

天色愈发昏暗了。

大片的乌云聚拢在一起,越积越厚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霎时,天空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,一道亮光闪过,把黑幕一劈为二。紧接着,一场瓢泼大雨伴随着轰隆的雷声从天而降,像是一道水势汹涌的瀑布。加上“呼呼”刮着的大风,这密如瀑布的雨就被风吹得如烟、如雾、如尘……

“诶?我的钱包呢?刚刚还在呢!你们谁看见了吗?”刚交完作业的我回到了座位上,却发现钱包不见了,心急如焚地向周围人问道。“没有啊!你再找找呢,说不定就在哪个角落里呢!”“是啊,是啊,你先别急,再找找看!”

听罢便火急火燎地将所有地方都翻了个遍,可仍没有钱包的踪影。我急得满脸通红,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,只觉得口干舌燥,大脑一片空白,呆呆地坐着,仿佛整个世界皆与我隔离。

回过神,询问同桌:“你有看到谁到我座位附近吗?”同桌思忖片刻,无奈地摇了摇头道:“实在想不起来了。”

“我看到你的好朋友不久前到你位置上来过。”后桌的一个女生说道。“对对对,我也看到了。”“会不会就是她拿的啊?”怀疑、猜测的声音在我耳边徘徊,久久挥之不去……

我的内心开始对她起疑:会不会真的是她拿的?可她不是那种人啊……就在我内心挣扎时,有个女生将好朋友拉到了我的面前。好朋友了解了大致的情况后,着急地摆了摆手,说道:“不是我!我到她位置上是来找她问一道题的!”她满脸通红,双眉紧皱,眼中除了着急便是真诚与坚定。这时,旁边一位同学嘟囔道:“但是就只有你到过她的位置上啊!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吗?”她听了一时手足无措起来,急得快要哭出来了:“可是我真的没有拿啊!”

此时我的内心是踌躇不决的:只有她到过我的位置上,除了她,还会有谁呢?但是……

我深吸了一口气,坚定地说道:“我相信不是她拿的!我更相信她不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!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!”

她惊愕地抬起了头,随后满眼感激地看着我,她走到我身边低声道:“谢谢你,愿意相信我!”她拭去了眼角的泪,笑了,笑得是那么灿烂,真像一朵盛开的山茶花!

几天后,我在书桌的最里面找到了那个小小的钱包,我很庆幸,在怀疑来敲门的时候,我虽然有过犹豫,有过不信任,但是最后我还是选择了信任,没有毁掉和她的友谊……

篇四:当亲情来敲门

陈易嘉

在城里生活的太太,原本有四代欢聚一堂的喜悦。一次半夜,她在卫生间中滑倒,从此便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。

几个月后,我的舅舅——她最有出息,有孝心的孩子,为了工作,一大家子去了美国,太太也被迫入了敬老院。

从此,敬老院的空虚和安静使太太十分孤独。闲暇时,或是让院内工作人员带她漫无目的地散步,或是对看窗外那棵枯木发呆。

一次,我们去敬老院看望她,开门的是随身侍奉的女工作人员,她向我点了点头,示意我们进去。

太太仍旧看着窗外的枯木发呆,一声不吭。透过玻璃中反射的影像,我发现她一脸忧郁,一脸惆怅。

工作人员将太太的轮椅回转过来,她见到我,飞快地摇动轮椅,到了我面前。一把抓住我的手,眼中盈满了泪水,只听她猛地发出一阵呐喊:“带我回去!带我回去!”

临走时,她随我们到了门口。我们走到车旁,上了车。那时,我没有回头,生怕一回头,便引起了她的愁绪。汽车发动,我们走了,但不知她,又在门口望了多久。

又一年了,太太又老了一岁,脸上的光彩也更加黯淡了。习惯性地缩在房间一隅,慵懒地看向窗外,对我们的到来也是毫无察觉。坐下,与她谈唠。她的耳朵更不灵敏了,几次尝试引起的话题,都被她的疑问所打断了……

“咚咚”,轻轻传来了敲门声,许久也不见有人进来,随后,房里的工作人员拉上窗帘,关上灯。

房门打开了,一首《生日快乐》从门外传来,首先进来的是捧着蛋糕的小曾孙,后来我的舅舅,姑公姑婆都进来了。他们为了太太这次生日,都从美国回来了。

惊诧过后,便是欢喜不已。在那一刹那,太太似乎恢复了原本的活力。那一刻,我望见了这个尘世间最朴质的相守,无关山盟,无关海誓,无关荣华富贵。只要亲人陪伴在自己身边,就是上天最好的恩赐。

生日过后,舅舅一家决定将太太接回家,陪在她身边。

国外是舅舅事业发展最佳之选,可他却选择了放弃,当亲情来敲门,如果是我,也许也会像舅舅一样,抛弃能够弄伤爱的“矛”,举起捍卫爱的“盾”,结局会更美好!

篇五:当挑战来敲门

朱恒逸

窗外,太阳正尽情地释放着热力,天空中没有一丝云。一切都在阳光下秋毫毕现。一纸通知却将我逼得进退维谷。

本是无心插柳之举,我参加了学校里诗词竞赛的初赛。不想竟通过了,有资格进入复赛。一时间我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忧心。毕竟我还是知道自己这点半桶水的水平的。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,放弃的想法在心中萌生。但心中又有些不甘,毕竟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,就这样白白浪费了,有些可惜。我的眉头高高蹙起,咬着下嘴唇,左手不自觉地拨弄着衣服的纽扣。

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纠结,在一边侍弄花草的父亲走了过来,拍了拍我的肩膀,笑着说:“儿子,拿把铲子,跟我走。”他的左手中托着一盆多肉。稀疏的茎干,单薄的叶片,让这盆多肉显得病恹恹的。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,加快步子,紧紧跟上父亲。

一路走到小区的围栏边。围栏边是一块荒地,因为近日浚通河道,堆满了河底的淤泥。一阵阵臭味散发出来,让我不禁掩鼻。

我不满地嚷道:“到这地方来做什么?”心里抱怨起父亲竟带我来这奇臭的所在,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。父亲不置可否地一笑,挥挥手示意我稍安勿躁。他把多肉递在我手中,一脚跨过围栏,骑了上去。他吃力地挪动着身子,好不容易才将整个身子翻过去。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土,理了理皱起的衣服,招招手示意我也翻过去。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将花盆递到父亲手中。一脚蹬在围栏的横杠上,翻身过去,脚却被卡在栏杆之间,挣扎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挣开。无奈之下,我只能金蝉脱壳,脱下鞋子,一手扶住栏杆,右脚架在左腿上,活像玩斗鸡时的姿势,另一手抓住卡在缝里的鞋子,左右摇动了几下,使劲一拽才拔了出来。套上鞋,抬头一看,父亲早已笑得蹲在了地上。

心里憋着火,凑上前去,只见父亲把花盆在地上轻磕几下,整块泥土便一起掉了出来。密密麻麻的根须在其中盘根错节地生长着,纠缠在一起,怎么也分不开。这时,父亲提起铲子,在根部用力一敲,整个根部应声脱落,我吃惊地站了起来,眼睛瞪得极大,失声道:“这还怎么活?”父亲神秘地一笑,用手指向河边的那堆淤泥。他小跑至河边,铲了一小堆淤泥将这棵多肉小心翼翼地用淤泥护好。我连连追问,父亲却只是笑而不答。

几天之后,多肉重新焕发了生机,几乎在疯长。肥厚的叶片几乎要滴出水来。这一刻我才明白。挑战不仅仅是挑战,同时也是机遇,只有拥有迎接挑战的勇气,才能获得未来。正如那盆多肉,舍去了臃肿的根系,才获得了更好的未来。

林清玄曾说:“我要穿过泥泞的沼泽,不断与太阳赛跑。”当挑战来敲门时,我将微笑着开门迎接。

篇六:当挫折来敲门

韩思远

我曾活在盲目的自信中,活在一片夸大了自己实力,几乎痴心妄想的自负中。而直到冷酷的挫折来敲门,我才发现,自己也“不过如此”…………

卷子刚被收上去,便预料到了结果——惨白一片,成了眼中烙印,挥散不去。挫折的步伐冷硬而无情,一下一下敲我心门,不留余地。从前的任何夸赞都成了讽刺与哂笑,伴着自我否定与怀疑,给我当头狠狠一棒;不安与沮丧如狼似虎,一刻不停紧紧追赶,誓死要把我吞噬。我该怎么办啊?!

失落伴我踉踉跄跄跌回家。在灰败的现实前,音乐也就权且成为了我精神的寄托与慰藉,成为了一个逃避挫折与失败的空间。

一阵从未听过的旋律游钻入耳畔,仔细一看,是一支名为《死之舞》的曲子,我素来不喜爱民谣,此曲大抵是父亲为我添加的吧,他尤爱野孩子乐队。死之舞?该是多么凄悲啊,带着临死前的挣扎与不甘。而其却是极贴合我此时的心境——近乎死亡的绝望。

那便听听吧。这样想着,停止了换歌的动作。

像敲击在一个圆皮球上似的,密密麻麻的鼓声开始了,沉重急速却无死之粘稠。风琴紧跟其后,如一支主干,它奏出的音符一个个盘旋其上,热烈快速地飞扬。竟没有想象中的“属引凄异”,而是极有节奏一下一下地往前跳,极富生命力。在琴声与鼓点的间隙,我恍惚听见了几雀叽啾。在死亡之前,还会照见破入云层的光吗?惊惑间,我重又开始思考曲子的主题意义。

鼓声沉稳,扑通扑通跳动,如同一颗古老的心脏,缓缓着严肃地与你诉说些什么;又如一双深刻的眼睛,活力地殷切地含着泪盼望着什么。风琴声明亮而不尖锐,如一条小蛇,使着韧劲沿着困难的柱子攀援而上,它会因为自身滑性而落,可它从不弃。人声深沉厚实,是从胸腔中吟出的,迸发又隐忍,于琴声上起舞。

果是如此吗?死之舞,我倏忽明白了,生活,就是带着梦幻的镣铐于挫折的刀尖上舞蹈!岂能安然无恙?常常步生红莲!但我们必须拼尽全力,淌下血与泪,任其结成伤痕累累;虽有可能坠入死亡深渊——成为堕落的傀儡,但更应向死而生——更是向生而生,绽出那丰硕的玫瑰!

我决然关掉音乐,提笔挥向那摞陈积的习题……

当残酷冷漠的挫折来敲门,敲击你缥缈盲目的自信,不要退缩,不要害怕,勇敢地睁开双眼看看,你的生命之舞,才正值开端。

篇七:当恐惧来敲门

董羽萌

当我栖身“黑暗”中时,总是盼望着一盏属于自己的灯,不曾想,那盏灯就是我自己。

新年的筵席如往年一般一桌连着一桌,眼前的菜肴被换了又换,却总是不离几盘大鱼大肉,在耀眼的吊灯下泛着腻腻的油光。本是红红火火的节日,却让我觉得索然无味甚至恐惧。

那年的春节比往年寒冷,瑟瑟冷风更是如蚀骨钉般扎得人生疼,与往年更加不同的是,我带回了一张极为难看的成绩报告单。不知何时起,我开始惧怕这个亲友团聚的节日,并不是惧怕那张如白雪飘飘的成绩单,而是那些时时刻刻都在“关爱”自己的亲戚长辈们。

大年夜傍晚,入席。我如寒风中弱不禁风的黄叶,蜷着身子,垂着头,默默地偎在母亲身旁。我不想抬头,因为酒店大堂的灯光太过刺眼,似万花筒般映得整个大厅彩光熠熠。

筵席的开场是毫无新意可言的。我似个应声虫般,跟亲戚拜年。“叫姑婆。”“姑婆新年好!”“叫姨公。”“姨公新年好!”……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十分不礼貌,但我仍不想抬头与他们对视。心中产生的莫名恐惧,横冲直撞地踹开庇护心底的大门,自嘲着,曾经那个天不怕,地不怕的女孩何时起变得如此胆怯?

刚动筷,便被亲人的口水弹围了个水泄不通,面前似坐着一大圈编好码的机器,问题蜂拥而来。“你们家这次考了多少啊?”“孩子这么聪明,以后肯定上重点高中吧!”“你们家……”一旁的母亲耐心地回答了每一个问题,而我却像掉入了黑暗的冰窟窿,即使是低着头,仿佛也能看到那一双双“虎视眈眈”的眼睛,似出鞘的刀剑般泛着寒光,扫在自己身上。

恐惧在漫延。

我一言不发,一旁的母亲似乎察觉到了异常,轻咳一声,微笑着说了句“失陪”,便拉着我向卫生间走去。

从刺眼的灯光中脱身而出,我顿时放松了不少。

“你是在害怕吗?”母亲厉声问到。我不语,只是微微点头。母亲素爱说教,我早已准备好。孰料,这一次,母亲仅轻轻叹了口气,淡淡地说了句:“放下包袱的走路,会走得更轻松。”我怔了怔,继而听到母亲又似笑非笑地说着:“洗把脸出去吧,我希望这种情绪不会再出现了。”

放下恐惧的包袱,我思忖着,可是哪有这么容易呢?母亲拉着我,又投身到那一片耀眼的灯光中。

“好嘛,可算回来了,刚上的菜,赶紧吃吧!”亲戚在一旁招呼着,笑脸盈盈。他们的眼神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“刀光凌凌”,反而充溢着单纯的“关怀”。

当恐惧来敲门,我应该从内心开启照亮自己的“灯”,放下包袱。即使是在罅隙中,通过光源,也一定会找到出口。

篇八:当困难来敲门

孙嘉琪

时针和分针把钟面完美地切割成了两个半圆,麦芽糖色的阳光均匀地洒遍了它所能触及的任何地方。

这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傍晚,可我却无暇欣赏这些,只顾得脚底生风地乱闯,此刻的我在一个不知名的乡间小路上走着,本是和父母出来旅游,借住在名宿中。下午时分,我执意要一个人出来逛逛,却找不到回去的路了,只能在一个又一个迷宫般的巷子里寻找出路。这是条古巷,石板路、土路夹杂在一起,左右不过二、三米宽,两边是一排排相差无几的平房。

我奔走在巷子间,头上已有一层薄汗,不知所措的我像一只无头苍蝇,在一条连着一条的巷子里乱转,路灯照出金字塔状的暖黄色光斑,好不容易走到一条大一些的街道上,看着三三两两的人,我不知该何去何从,我从小就不喜欢和陌生人交谈,更别说问路了。

可看着渐渐暗淡的天色,我心头紧了紧,万一父母出来寻找怎么办?看着过往匆匆的行人,我的眼睛像是雷达般扫描着,试着从各种角度分析,哪个人善良和蔼可以问问路:这个,不行,太严肃,面无表情,不好相处;这个,不行,步伐有规律,走路及其轻,一看便是警惕性极强,城府深的人;那个,也不行,脖子极粗,手臂强壮,步伐有力,沉稳,耳朵像饺子般很肥厚,一看便是练家子⋯⋯

许久都未出结果,这可怎么办,我呆立在原地,不知如何是好,铅灰色的天空像压在心上般,让我喘不过气。

缓慢的向前走着,看着一个又一个从我身侧走过的人,我不得不狠狠心,紧咬着嘴唇,眉头微皱,机械而又麻木地走到一位老者面前,艰难地开口询问:“爷爷,赵王河怎么走?”

“啊,什么?”看着老爷爷一脸疑惑的样子,我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小了,鼓起勇气,声音略微嘶哑地再次说了一遍,紧张地盯着他,生怕他逃了似的,听他说的路线,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,小声说了句:“谢谢”后,逃也似的向着那个方向奔去。终于回到了借住的民宿。

“世间沧桑心事定,此生一跌莫全非,”当困难来敲门时,你要迎头痛击,方能战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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